是扬言要捏碎朕的天灵盖。”
秦昱涵没有要就此赦免墨致远的意思。
“是,小儿罪该万死,老臣有罪,没有极时阻止他。”定襄侯道:“不过,小儿也是听命于太皇太后与晋王,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已,还请皇上体谅。”
“身不由已?”秦桑陌觉得很好笑:“定襄侯,晋王也被你墨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你竟然还把过错都推到太皇太后和晋王身上,人老是不是脸皮也跟着老,变厚了呢?”
“齐王,为今之际,是该商讨如何抑制瘟疫,如何解救百姓于水火,至于墨家所犯大错,自有太皇太后来处置和定夺。”定襄侯不屑地睨了秦桑陌一眼道。
“墨致远不是有治疗瘟疫的解药么?”福王道。
“是这个么?”定襄侯自墨致远怀里摸出小瓷瓶:“假的,他根本就没有找到治病的良药,骗你们的。”
福王和秦桑陌大怒。
秦昱涵气得冷笑:“墨家人可真有演戏的天份,方才墨致远的表演,在场无一人看出是假的,朕还差点想用自己的性命换取这个小小的瓷瓶,好解救京城百姓。”
定襄侯面色不改道:“小儿原主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徒,他心机甚深,便是老臣有时也难以看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