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起风了。”
顾婉婉道:“翠喜,你看这只大雁,飞这么急,是想要回家么?”
“姑娘……”顾婉婉这两天让翠喜有点看不懂。
“外面那么多人,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没有了自己喜好,成了行尸走肉,如果没有府里的这堵围墙,我们是不是也会和他们一样?”顾婉婉喃喃的,似是在跟翠喜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爹和顾青青就是这堵围墙的支撑,我还是很讨厌顾青青,可是,如果连家都没有了,我这个顾家二小姐就会同外面的人一样,任人愚弄宰割,所以,翠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翠喜眼睛一亮:“姑娘,你终于……”国师府门前,张灯结彩,鼓乐齐鸣,朝中官员穿流不息,幽禅大师身穿一袭青袍立在国师府门前,看着一个个宾客前来道贺,笑容慈和恬淡,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幸福与自豪,有种我家有女终长成的喜悦与
颀慰。
前来道贺的官员却没他那么高兴,眼中或多或少带着忧愁与不安,却强颜欢笑着。没法子,新晋的静娴郡主与国师太强大,一剂汤药下去,满城的灾民都变得痴痴傻傻,官员家眷服了,倒是没痴也没傻,却在每晚亥时,准肚时子发疼,剧烈的疼痛维持一刻钟后,又自动消除,但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