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村头?”秀珠道。
“可以你们猜的是对的,真的有人掳走了秋蝉。”春喜婶子道。
“可这么小的女娃,掳走做什么呀?”秀珠道。
“就是啊,这么小的丫头片子,卖到妓院里也得多养好几年呢,还要吃白饭,也卖不起价钱啊。”春喜婶道。
“村长怎么说?”秀珠问。“他……”春喜婶子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只说,可能是秋蝉去过村头玩,咱们这个庄子在村里头,要偷个孩子出去,还得翻好几个山头,几十里路呐,人贩子也没这么傻啊,好不容易来了,当然
要骗几个少女出去才划算啊,怎么专捡不到五岁的女娃儿偷呢?”
“春喜婶,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春喜婶正说话,山东头的志远家的来了。
“找我做什么?”春喜婶子问道。“大力家的小子不见了,也是在午饭前的时候,那小子皮,他老子娘还以为他又去哪里掏鸟蛋了,也没怎么出去找,可到了饭时,小子也没回来,一晃就过去快两个时辰了,那孩子每天中午都要睡个午觉的
,到现在也没回,他娘就急了。”
“也是在同样的时段失踪的,可能两起案子是一个人干的。”秦桑陌自里屋踢踢踏踏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