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你为啥要偷我的娃,秋蝉呢?秋蝉在哪儿?还我的女儿。”忠顺家的哭道。
那人抵垂着眼皮,怎么也不肯说话,由忠顺家的推桑,就是不坑声。
四福婶子也在人群中,见了道:“这种该挨千刀的,太缺德了,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秦桑陌冷冷一笑:“四福婶子,你也不认得他么?”
“我为啥要认得他?又不是我们村的……”四福婶有点生气,唠叨着上前,一耳刮子甩那人脸上。
忠顺家的咦了一声:“你看他脸上的皮,怎么……”
老四哈哈大笑,踹了那人一脚:“还不赖啊,有点本事,懂易容术呐,只是这人皮脸也做得太粗糙了点吧,一个耳刮子就能打出原形来。”
说着,他用力一撕,那人的面皮就被撕去,露出黝黑又熟悉的脸庞。
“怎么是你?”忠顺家的大惊。
“大福,怎么会是你?”四福婶也大惊。
“四福婶,你儿子赚的那些钱,可都是卖人家女娃儿得来的。”老四道。
“不,不可能,我家大福最忠厚老实,他怎么会做这种事,还有……这……这面皮又是哪里来的,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东西啊。”四福婶子急得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