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让媳妇和男人离了婚,孩子监护权归女方。
这让江德胜感到万分不可思议,这婚结都结了,女的一辈子是男方家的人了,咋还能离啊?还想带着孩子跑路,真是想得美!
江德胜一方面觉得这些电视上的人脑子都进了水,这些拍节目的人脑子也有水,一方面又深知人言可畏,不想让这些爱拍家长里短的人,逮着他家和不宁、一个大男人居然管不好家的短处。
碍于那些爱扛着□□短炮的家伙,江德胜计谋点满,暂时压下了怒火。
可对江宓来说,这就不好了,压抑之后的暴风雨只会更加猛烈。他完全能猜到江德胜为什么突然赶回来,为什么明明气到了极点,又跟忌惮什么似的突然忍耐,他怎么能让别人的算盘如愿呢?
于是他对上了江德胜的眼睛,只消一秒,江德胜就忘记了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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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还算安静。
江家跟周家挨得很近,近到什么地步呢,近到江宓在屋里头冲澡,那拖鞋吧嗒吧嗒犹带水渍的脚步声,阎海楼都听得见。
他也没刻意听,但每次听到了总有些不自在,一边想着这小子真是爱干净,白天洗头晚上也洗澡,难怪一整天都香喷喷的。一边又在回想周毅轩的说辞,寻思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