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就是所谓的八百万来历。”江宓拿起孩子的衣服,“哪怕是一片布料、一块冰冷的石头,一把破旧的雨伞,只要有人愿意相信,那就有‘神明’存在。”
如果没有人相信,那神明自然也就消失不见了,神会抛弃民众离去。
这种“泛神论”,道理适用于通灵,沾染了活人气息的器物,如果通灵师愿意放下身段去温柔感应,世间万物的秘密就蕴藏在其中。
“至于您为什么没有邂逅到梦境,纪先生您心里当真不清楚么?”江宓这个人温柔起来很温柔,像是一朵温室里精心教养、颇具涵养的花骨朵,没有任何锋利的刺,可他冷淡起来时候也很冷淡,简简单单的言语就能将人刺伤。
“打从心底,您就已经对他的死亡盖棺定论,您甚至对他的存在感到厌倦疲惫,视他为这个家精神上的枷锁,一个逝去多年还不肯放过这个家的小包袱……也许你还曾动过再生一个孩子来彻底取代他的念头,这样的您,他怎么会托梦给你呢?”
“他怨你啊……”
江宓的话过于直白,听得主持人谢川额头冒汗,不知道该不该打圆场,
他瞅着纪书涵似乎被说中心事了,太阳穴鼓起蹦出两条青筋,似乎随时会暴起伤人。
可纪书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