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甚至会哼哼着,拒绝吃混入了药的食物,哪怕勺子在他唇边狂怼,他都在摇头,说:“不想吃药。”仿佛在护工面前,他是乖巧懂事的,但在秦海楼面前,他所有的心情和脾气都释放了。
    “不吃就不吃吧。”秦海楼也不勉强,他吩咐厨房重新做了一份,然后问管家,“这是什么药?他有什么病?”
    众所周知,有病的人才需要吃药。
    秦海楼接触这孩子几天,发现少年身体除了瘦弱了些,不像是有病的。
    这个问题问得好,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药,这又是什么药。一个激动,江宓另一只拖鞋也飞了出去,啪叽砸在秦海楼的西装腿上。
    少年无辜的仰起头,秦海楼眉稍微皱,如果说秦海楼之前想象过如果自己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当然他的性取向注定了不会有子嗣。可江宓一出现,那个空白突然就填上了。
    这个药是什么药,秦海楼问了一圈,竟无人能答得上来。
    迈克也不知道,他说自己是根据疗养院的吩咐,一日三餐把药混在小少爷的食物里,据说这是从老爷子生前就使用的惯例了。秦海楼只能决定,等每周复查时再去询问江宓的主治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