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水平没有自知,这时候还需旁观者清,李先生您帮我看看这幅画,是否有资格展览在画展上?”
“有,当然有!”李先生毫不犹豫道,这一幅画何止有资格,完全足够吊打秦海清之前四平八稳、风格平庸的画作。
尤其是色彩的极致运用,真教人灵魂颤栗,完全不知道秦海清是怎么画出来的,怎么能把画作主人公画得如此悲惨的同时,自己心情的极度喜悦也溢于纸上,风格既残忍又天真。
之前屡次被画饼,李先生本该不满,这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成品,他吊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非但没有不满,反而恢复到了几年前的耐心,对画室四周指指点点起来。
“你看看你这画室都几年了,墙纸脱落了,天花板也发霉了,部分绘画器材也生锈了,你咋也没跟我说说。是时候该重新翻修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李先生大手一挥,表现得十分阔气,一个电话过去,就预约了一整队建筑翻修工明日上门。最后他才握住秦海清的手欣慰道:“你人就专心作画,别为这些琐事操心,最好能多画出类似《迷宫》这样的作品出来。”
秦海清明白,接下来回老宅子的次数越加频繁。见每次画完,傻子不是把画撕了,就是把画丢到墙角任其落灰,管家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