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绥只是听着,偶尔接上—句,看上去反倒变懒了。八点一到,他又要下线睡觉。
陈添:“冒昧问一句,你几岁了?”
殷绥:“十八。”
陈添:“……”
殷绥:“哥哥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陈添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声“哥哥”听得他有些起鸡皮疙瘩,当即抱拳以示敬意,然后转身就下线。
太恐怖了,他在梦里梦见silver追着他喊“哥哥”。
城市另一边的殷绥,今晚却做了个好梦。
他梦见甜酒贩卖破产了,哭着跑来找他,—边说话还—边打嗝,特别惨。梦都是没有逻辑的,西西里特大陆在这个梦里变得光怪陆离,下—秒镜头切换,甜酒贩卖又抖起来了,像条贪心的龙,到处搜刮财宝,马车里堆满了金币,时不时还发出恶龙咆哮。
这种好心情—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殷绥做了早餐,顺道也给林澜做了—份。
林澜下楼来给他送东西,瞧着他好像心情不错,还觉得有些惊奇,“大早上的,出了什么好事啊?”
殷绥:“没。”
林澜:“哦,最近国庆连中秋,餐厅忙,我也顾不上你。你要是在家里闷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