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掀起了波澜,却又放任事态发展。他在观察什么?又或者期待什么?
陈添一边思考,一边跟殷绥搜索波波罗岛。这座岛粗看之下好像跟那托的岛差不多,可细看就会发现很多的不同之处。
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罪犯,却有他们生存过的痕迹。那岩石上留下的已经风干的暗红色血迹、无人的洞穴、倒塌的草棚,还有那白骨累累的万葬坑,无一不在诉说着罪恶的过往。
他忽然想到,所谓黑化,不过是无稽之谈。
绝望术士从小生活在万葬坑,环境塑造了他,他本身就没有对于善恶的最起码的认知,这种影响是根深蒂固的,不会因为旁的什么因素就轻易更改。一个从一开始就被染上了黑色的人,谈什么黑化?
但这个黑,也不代表就是纯粹的恶。普世的道德和法律不能约束他,但他必定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
“你说,绝望术士不以格里菲兹和费迪南德的的身份出来行走的时候,是不是就一直待在这里?”陈添的好奇心逐渐被勾起。
“应该是。”殷绥看着万葬坑外的脚印,道:“我们去那儿看看。”
沿着脚印往前走,是一条被人踩出来的杂草丛中的小路。小路的尽头通向岛的另一面,两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