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作无事发生的平静模样，问：“还行吗？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
殷绥退后半步，仔仔细细地打量他一眼，没说话。
可他怎么能不说话呢？
难道是不够好看吗？
陈添忍不住低头自己看了一眼，没有啊，很帅啊，一定又是殷绥故意的。他正想再激他一下，一抬头，脸颊就扫过了殷绥的指尖。
短暂的触碰稍纵即逝，殷绥神色如常，替他正了正镜架，说：“眼镜，很适合你。”
要你管。
你就知道撩我。
陈添也是这才意识到他俩都戴了眼镜，只不过殷绥的是无边框的，看起来更冷一些。他往镜子里瞅了一眼，眼睛微微地眯起，“你知道我们现在看着像什么吗？”
殷绥勾起嘴角，“什么？”
陈添沉痛道：“像坏人。”
“噗……”身后的导购小姐姐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她们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顾客试衣服的时候，她们本来就要在旁边服务，而且这两位的颜值、这互动，她们多看一眼也正常，谁能想到什么劲爆的虎狼之词都没听到，就听到了这。
陈添也不在意，他在那边嫌弃殷绥，“我一个人站着的时候明明很帅的，你一来就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