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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步入初秋,按照往年的脾性,边城还得热上一个多月,现如今上午才第三节 课,室外已经是太阳当空照,热得人冒泡。
大家都不是傻子,没人愿意在这样的天气下还在操场上瞎蹦跶,但是学校规定了体育课期间不能回教室,是以体育老师集合完毕点了名宣布解散,大家就纷纷找地儿自己凉快去了。
女生们手挽手的去文具店闲逛,男生则是蜂拥到小卖部外面聚集打闹。
余惟站了满满当当两节课,闹不起来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坐坐,买了水斟酌了一圈,还是楼梯口最合适,通风又宽敞,除了厕所刚好在旁边,没什么别的毛病。
跟他一起楼梯口齐聚首的还有钱讳和成翰。
前者没所谓,坐那儿叼个老冰棍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屏幕敲着得啪啪响。
后者就没这么心宽了,抱着颗篮球唉声叹气的,天热没人愿意陪他一起打球,他球瘾犯了也没处解,委屈。
蝉声躁动,气氛一派安稳祥和,余惟消消乐玩得昏昏欲睡,忽然钱讳一声怪叫,登时给他吓精神了,瞪圆了眼睛看向他:“你干嘛?”
钱讳兴奋地把手机举到余惟面前:“快看!最新消息,陈帆那小子要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