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的时候,温别宴背脊挺直地坐在位置上,只在他进来时侧头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继续写着面前的习题册。
    现实和理想总有差距。
    他在后面努力造了半天,温别宴始终没什么反应,跟方才在教室低声拉着他低声示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怎么没效果?
    余惟脸都皱成一团了。
    什么意思,翻脸这么快,还是他装得不够像?
    带着满心疑惑坚强地装了一整节课,书笔橡皮擦都故意弄下桌子好几次,前桌的人就是稳如泰山,没有半点反应。
    倒是引得讲台上的老陈头频频看了他好几次,最后忍不住出声叫他:“余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余惟立刻规矩了:“没,没怎么。”
    “那就好好听课,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噢。”
    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夭折。
    余惟失望极了。
    明明上次他旁桌易感期到,他还看见他女朋友从桌子底下悄悄给他递糖递牛奶,怎么到他这儿就连张糖纸也没了?
    丧气地将下巴耷拉在桌上,钱讳动作夸张地引起他的注意,手往下指了指示意他看手机。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