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理自己,无法,只能等着他从办公室出来,趁着上课教室外没有别人,才敢大张旗鼓把人拦下。
    余惟被他压得无从下手,正思索着应该怎么把人推开,闻言一愣:“啥不舒服?”
    温别宴清冷的声线里夹杂着几分担忧:“从下午上课开始你看起来就很没精神,一直叹气,是不是生病了?”
    “!”
    余惟表情停滞了一瞬,下一秒,眼睛噌地就亮了。
    好家伙,原来不是没发现也不是不搭理,搁这儿等着他呢!
    本以为已经破灭的复仇之光重新燃起,余惟精神头上来,瞬间不困了。
    不过他有一点想不通:“你为什么不在教室问我,要等大家都上课了,额......跑来厕所问?”
    温别宴闻言,眸光闪动,隐约带着余惟看不懂的落寞。
    “你不是一直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吗?”
    “......?”
    “?啥?”
    余惟不可置信,指着自己鼻尖:“合着我在你哪儿拿的还是个渣男剧本啊?”
    ——这他妈,简直了。
    温别宴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疑惑看向他:“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