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么凌乱慌张的时刻,耳朵被凉风灌得呼呼作响,似乎一直吹进他的五脏六腑。
    余惟紧张到眼睛都不会眨了,一双手也多余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他面前这个Omega。
    这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塞在他怀里,把自己白净的脖颈送到他面前主动让他往上面咬的Omega。
    美人真的不愧是美人,从前只觉得一张脸就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连肩膀,连锁骨都这么好看,黏得人挪不开眼......
    摸摸掌心一层聚起的薄汗,余惟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兵荒马乱地想,算上上次的电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对吧?
    ——老天爷,他才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诱惑?
    温别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对方的动作,只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宁愿忍受易感期的痛苦也不愿意咬他。
    心中一阵酸涩,正想放手,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说话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进来。
    温别宴下意识就想退开,不想对方反应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