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倒霉孩子有没有常识啊!”
余惟太心累太心塞了,耳根子红烫得要命,总觉得腺体都在突突地跳,还要绷着脸色压低嗓子瞪他:“你妈妈没教过你这个地方要好好保护吗,怎么随便给人咬?平时成绩那么好,怎么生理课学得这么差?”
温别宴不会把情绪很直白地写在脸上,但他真的很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关心自己的模样,就学着他的口吻,用气音认真说:“你易感期,我应该要这样安抚你的。”
“确实不能随便给别人咬,但是男朋友可以例外,这也是常识。”
“......”
余惟头疼地啧了一声,色厉内荏皱起眉头威胁他:“...好好说话,再这么犯规信不信揍你啊?”
温别宴微凉的指尖得寸进尺摸了一下他的眉心,不留情面戳穿他:“我好像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装凶的时候真的吓不到人。”
就像个呲牙都学不好的哈士奇,不但吓不到人,还会让人很想上手摸摸。
余惟险些咬着舌头。
再张张嘴,发现自己被他堵得竟无话可说。
看着他郁闷耷拉下来的眉尾,温别宴眼中闪过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
“真的不要咬一口吗?”他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