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接住他扔过来的裤子,一阵无语:“我只是说有些大,没说不穿。”
    哦,穿了啊...
    余惟默默将手往上移,又被无故搞了一通,心情真的再受不了一点起伏了。
    温别宴穿上裤子,考虑到在这里吹头发可能会打扰到余惟,就把吹风拿上体贴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余惟拍着备受惊吓的小心脏回到座位。
    刚拿起笔,吧嗒,一点红色落在试卷上。
    余惟怔楞之际,吧嗒,又是一点。
    欲哭无泪地仰起脑袋,扯了好几张卫生纸手忙脚乱捂住。
    大哥,要不要这么饥渴啊,不就是看个腿么?而且这还没看几眼,流个屁的鼻血啊。
    疲惫,心好累。
    温别宴真的是个很尽职尽责的男朋友,说要陪他写完试卷,真的就一点也不打马虎。
    吹干头发就立刻回到书桌前坐下,即便自己已经写完了,也要坚持陪着他写完才行。
    余惟觉得又感动又不敢动。
    真的,他长这么大,连他爸妈都没这么认真守过他做作业。
    乐女士,也就是余惟的妈妈,典型的随性豁达,从来不管儿子成绩作业,用她的话来说,成绩好有什么用?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