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道:“忙工作呢都,来不了。”
    “工作重要还是儿子成绩重要?!”
    “可是我老早就爸妈离婚了。”余惟老老实实道:“我妈现在在国外,我爸在隔壁省修寺庙......”
    虽然听起来有点扯,但句句属实。
    老王带了余惟一年多了,还真不知道他家是这么个情况,话音一顿,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就这么鼓着眼睛瞪着他,直瞪得余惟背脊发凉。
    余惟试图给自己找个理由逃过这次:“老师,您上次说的是下次再考差请家长,可是这又不是考试,应该不算数吧?”
    他打着商量的语气道:“要不咱们看下次?期中考!我一定超过六十分!”
    老王简直想打人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多少分?!”
    余惟吞了口口水:‘要不六十...五?’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去给我问问哪个大学收语文六十分的,要问得出来我就—”
    “王老师,王老师!”
    一阵叫喊从走廊传来,打断了老王的豪言壮语。
    跑进来的是个小个子男生,眼睛大大的,余惟眼熟他,知道他是隔壁四班的,就是叫不出名字。
    男生停在进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