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的话一节课应该够。”
“啊?”余惟不太情愿,他都劳累一天了,就盼着自习课来两把游戏放松一下,怎么还要讲试卷?
“要不,我们明天再讲行不行?”他跟他打商量:“明天不还有自习课吗?也不急着今天对不对?”
“明天的自习课你不要留着做辅导书吗?”
“......”
嘶,突然无法呼吸。
钱讳跟着余惟一起进来的,蹲在一边旁观他们说话,又是试卷又是辅导书的,听着都头大。
余惟今天实在是不想碰试卷了,默默将买辅导书的计划提上日常,信心满满说:“我明天自习课可以做两套辅导资料—”
“学神!”方暧在前排叫温别宴:“学生会的人让你下午自习课的时候跟他们去阶梯教室听个演讲。”
自习课?怎么这么巧。
温别宴蹙着眉心应下,回头重新看向余惟。后者险些喜形于色,在他看过来时又赶紧憋住,装模作样遗憾道:“你要去听演讲啊,那看来没时间讲试卷了。”
“自习课确实不行了......”
温别宴不想浪费今天的时间,凝眉想了想,说:“那就放学后讲可以吗,放学后阅览室一般都没人,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