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一连串了。
“......宴宴,你辜负我的劳动成果。”有点委屈。
“没有。”温别宴被抓包了,淡定放下笔乖巧坐好:“我都听懂了,要我给你讲一遍吗?”
小同学眼神很真诚,余惟决定相信他。
“那这是什么?”他注意力偏得很快,好奇问:“爱心练习?”
确实越来越熟练了,比那封情书底部好看许多,至少对称了。
“不是。”温别宴说:“我在记录心动次数。”
“?”
温别宴:“我男朋友正经起来的样子帅得犯规,不能打断,所以我得记下来刚才这里说了多少遍喜欢,然后告诉他。”
余惟看着他右手指着心脏的位置,总觉得他指尖点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心脏。
他不说话,温别宴就问他:“一共十八遍,小天才听见了吗?”
余惟:“......噢。”
五指不协调地将试卷收回来,搓搓发烫的耳尖,比起听见了,余惟更想反问温小花一句:
到底是谁犯规?
早自习下课,余惟正在教温小花怎么折戳一下就能跳一下的小青蛙,钱讳捂着嘴巴满眼含泪过来了。
方才讲题时被挪到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