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经常顶着一头半干头发就蒙头大睡的人。
    温别宴特别乖地嗯了一声,松开抱住他脑袋的手,转而往下抱住他的腰,再把头靠过来,反正就是要黏着,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余惟无奈,认命地给吹风机插上电,任劳任怨开始帮小祖宗吹头发。
    温小花头发很软,从指缝穿过又溜出去,手感极好。
    余惟吹了一会儿,感觉怀里的人许久没动,以为他是睡着了,就把风调调小一档慢慢吹,直到快结束了,隐约听到他闷闷说了句什么,被呼呼的吹风声盖过去,余惟愣是一个字没听清。
    关掉吹风,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宴宴,你刚刚说什么?”他问。
    “我说,我好喜欢你啊。”温别宴声线和他的头发一样柔软,不同的是一个只是摸着软,一个能横冲直撞软到他心坎。
    “有点后悔了,我应该更早一点喜欢你的。”
    如果可以早点喜欢你,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可以更多一些了。
    余惟觉得自己脚下踩的不是地面,是一团没有重力的棉花,整个人从头到尾的飘飘然。
    “现在,现在喜欢也不迟嘛。”
    余惟发现不管同样的事情来多少次,他都没办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