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温妈妈:“小心一点,吃晚饭了吗?”
温别宴细细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吃了,正准备睡觉,妈,外婆怎么样了?”
“妈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你外婆手术已经做完了,很成功,观察了一天没出现什么异样,现在已经转进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学习,不用太担心。”
温妈妈悉心叮嘱:“还有就是这边需要人照顾,所以我跟你爸这两天暂时没办法回来,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知道吗?”
“好。”
挂了电话,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开。
刚刚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见有隐约的血迹渗出来,在白皙的脖颈上异常明显。
余惟心虚地将血迹舔舐掉,又在伤口上轻轻呼了两口气,方才小心翼翼开口:“宴宴,没弄疼你吧?”
手机缓落在身旁的地毯,发情热在暂时标记的压制下渐渐退去,同时也带走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
腺体有些发麻的刺痛,极其微弱,温别宴闭着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细细换气,闻言半睁开眼睛,Alpha的腺体同样近在眼前。
“疼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