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怕不怕?那个丑鬼僵尸没对你做什么吧?那个脑袋里灌满红药水的骷髅头有没有来过?那个抱着劣质电锯的护士有没有吓你?”
    手臂越收越紧,三言两句语速飞快,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关系温别宴,还是在变相跟他哭诉自己这一路过来遇见的妖魔鬼怪。
    “没有,都没有遇到。”
    这里没有别人了,温别宴也不用顾忌男朋友在兄弟面前中二的胜负欲,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余惟的背,试图用这种方法来缓和他惊惧紧张交加的情绪:“没事了哥,我好好的,鬼都是假的,下次我们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侧头亲亲他的耳朵,一点也没有催促的意思,直到感觉他困着自己的手臂渐渐放松,背脊也不再那么僵硬紧绷,方才尝试着从他怀里退出来:“哥,我们别在这里呆了,先出去,好不好?”
    余惟红着耳朵在温别宴耳边闷闷嗯了声。
    五指蜷缩,捻了捻尚且发软的掌心,正想松手把人抱出来,头顶光线忽然暗下。
    抬头一看,一张发青发蓝,眼珠凸出,七窍流血的僵尸脸目不转睛盯着他,扒在棺材边沿的手全是伤疤和酷似红油面皮的组织。
    也不知道在棺材底下藏了多久,什么时候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