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快乐地哼着小调去门口把温别宴的行李搬进客房,随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被罩准备换上。
    宴宴要跟他一起住好几天呢,四舍五入就等于同居了~
    温别宴像个小尾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进了客房,默默看着他打开灯,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靠墙的地方,把被絮抱到一边,拿出床单就要开始往床上铺——
    “哥。”
    他忽然往余惟面前一坐,床单一角被他压住,铺不开了。
    “嗯?怎么啦?”余惟问他。
    他问:“可以不整理么?”
    “为什么?”余惟反应不过来,看看他,在看看床单,哦了一声:“你不喜欢这个花色是吗?没事,这儿还有一套......”
    “那套我也不喜欢。”温别宴在余惟将另一套被罩拿出来之前堵死了去路:“两套我都不喜欢。”
    余惟茫然了:“那怎么办?”
    温别宴歪了歪头:“我喜欢你房间的那套。”
    “我房间那套?”余惟挠挠脖子,都没犹豫一下,乐呵呵说行:“我马上过去把那套给你换过来。”
    温别宴没说话,抿起嘴角,漂漂亮亮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他。
    余笔直茫然被他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