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扔进了沉浮中的一叶扁舟之上,飘荡恍惚触不到边,所有感官都被怀里的人完全掌控,以至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宴宴的手,真的好软。
    温别宴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
    对,不是第一次帮别人,是纯粹的,字面意义上的第一次。
    在此之前,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心甘情愿主动为别人做这种事的一天,甚至只要单纯想一想都觉得抗拒,但是现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竟然完全没有曾经想象中该有的情绪,一丝一毫都没有。
    一鼓作气之后就是僵硬和无措,或许还有别的难以言喻的心情,独独没有反感,没有抵触,笨拙地动作一番,甚至在看到对方眼里流露的浓郁的情欲时还会有隐隐的自豪。
    他会控制不住得意地想:他的男朋友会露出这样难以克制不能自己的表情,都是因为他。
    结束的时候,温别宴听见耳边徒然加重的一声闷哼,耳尖似乎被咬了一下,又或者是被舔了一下......太轻了,轻到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咬到。
    荒唐后的寂静之下,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快。
    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竭力想要跳出喉咙,用尽全力来触碰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