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认真所以学傻了么?怎么易感期来了也不说?”
    这样的亲近的安抚让余惟舒服极了,甚至贪心地想要更多。
    如果有尾巴,他现在肯定摇得堪比螺旋桨。
    “说了,我怕会忍不住咬你。”
    温别宴毫不犹豫:“我给你咬。”
    “不行。”余惟几乎立刻否定:“你都要回去了,不可以。”
    去同学家住一趟,带着一身标记的味道回家,到时候宴宴这个乖宝宝要怎么跟叔叔阿姨解释?
    “我也可以不回去。”
    温别宴目的很明确,他的底线可以为余惟一降再降,直到最低:“我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等你易感期结束,我再走。”
    “不行不行。”余惟坚持:“你得回去。”
    温别宴不明白:“为什么?”
    余惟:“因为,因为再晚回去,阿姨会担心的......”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
    “我可以——”
    “可以忍过去是吗?”温别宴打断他:“你要我明知男朋友在易感期里难受,还要抛下他不管,留他一个人在家?”
    “没这么严重。”余惟试图解释:“我都分化这么久了,易感期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