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
愤愤转身一屁股坐进行李箱,顺势将失去重心的男朋友用力拥进怀里,捧起他的脸张口往鼻尖就是一咬,明明又舍不得用力,装出的凶巴巴里面都是委屈。
“宴宴,你嘲笑我!”
温别宴无辜道:“我没有。”
“你有!”余惟瘪着嘴,很气很郁闷:“你明明说过就算我抄个三字经你也会喜欢的。”
“那你抄三字经了吗?”
“......”余惟一张脸都快皱成包子了:“那我这自己写的,不比抄三字经来得有诚意嘛。”
这话说完了自己都觉得心虚。
丧气地抵住温别宴脑袋:“好吧我没资格嘲笑老钱,我比他还寒碜。”
他决定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放下狠话:“这次不算,等以后我接受了清华老教授的熏陶,满腹诗书了,再重新给你一封,两万字大长篇!”
“哥,清华老教授可不负责教学生怎么写情书。”
温别宴笑起来,亲昵地回蹭他的鼻尖:“满腹诗书不用想了,我觉得你给我创造一个爱心数学公式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余惟:“啊,那有什么浪漫的...”
“数学家的浪漫是别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