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掐在温别宴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想要竭尽全力抓住么么。
沉着呼吸依样画葫芦地咬了回去,干渴的感觉却并没有得到缓解,不满足的情绪不断堆积,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不够,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喧嚣的侵占欲快要破体而出,腾出一只手往上托住温别宴的后颈阻断他所有退路。
珍惜又贪恋地吻上嘴角,紧接着唇间磨蹭着又咬了一口,正要无师自通地深入——
被咬的人忽然一声轻笑:“紧张得好像第一次亲一样?”
余惟霎时一愣,动作也跟着顿住。
半晌,他才后退一些对上温别宴吟吟带笑的双眼,不确定道:“我们,不是第一次吗?”
“当然不是。”
“......?”
“你的记性怎么会这么差了,怎么会是第一次。”温别宴很无奈,伸出一指点在他的心口:“某人上次放学后在教室里按着我亲了多久,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他脸上透着认真,显然在他的记忆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余惟看着他,只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脸上血色迅速尽褪,么么干渴的热气都被灭得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