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看见他,眼睛噌地一亮:“你在这里陪我啊?”
    “不是,就是来病房体验体验生活。”
    余惟抱住他的脸乐呵呵地想笑,嘴角一扯,脸就疼得变了形:“嘶——好痛好痛,我破相了吗?”
    “没破。”温别宴心疼他,可看他这毛毛躁躁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坐在床边往他伤口呼了两口气:“没流血,就是嘴角青了一大块,你别张嘴,小心扯裂了。”
    “扯裂......这么吓人?”余惟嘀嘀咕咕的有点被吓到,捧着自己下巴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对了宴宴,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不是。”温别宴摇头:“后来我去了警察局,是张望送你来的。”
    “警察局?”
    余惟吃惊,忙道:“报警了吗?架又不是你打的,你是受害者啊,他们带走你干什么?你去了没被为难吧?”
    连珠炮的问题叫温别宴啼笑皆非:“没有哥,放心吧,只是做笔录而已,不是要拘留我。”
    余惟想了想,又问:“尊敬的警察叔叔没让我也去吗?”
    “你去做什么,用你的三字经口才宣扬你昨晚上以一敌百的丰功伟绩吗?”
    温别宴毫不留情地嘲笑男朋友:“再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