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惟说着从抽屉里磨出一颗巧克力剥开递给他:“马上上课了,吃颗聘礼清醒一下?”
温别宴眼中闪过笑意,张口咬住,说话有些含糊:“哥,这个梗怎么还没有过去?”
“过不去。”余惟笑嘻嘻在他甜丝丝的嘴角亲一口:“等什么时候我把真的聘礼抬你家去,那就过去了。”
下午第一节 是老陈头的课,本来计划好了默写上周刚学的那篇文言文,结果教务组临时通知全校教师开会,就放了半节课让他们自习。
温别宴把要默写的那篇文自己先写了一遍,待发现身边人已经安静了许久没有吱声后侧目一看,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精神奕奕的人已经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脸下还压着一支笔一张写了一半的数学竞赛试卷。
温别宴失笑。
有些人真的是被打脸不管多少次都死性不改,喜欢乱立FLAG的习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说话留一线?
不过能多睡一会儿也好,他最近真的太累了。
为免他睡得不舒服,小心翼翼将被他压着的那支笔抽出来,中途不小心弄醒了他,看见他迷迷糊糊睁眼了连忙靠近摸摸他的脑袋小声安抚他继续睡,老师还要好一会儿才会回来。
余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