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眼前那位傻子真的在原地生根,温别宴牵动嘴角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声音染着雨水的透彻,清冷空灵得好听。
    “为什么没有去上课?”他问他。
    “因为......考试考得有点累了。”回答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似乎吐出一个字都无比艰难。
    温别宴没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谎言,停顿了一下又问:“怎么连手机都没有带回去?”
    余惟:“忘记了。”
    温别宴:“那你现在是准备去哪里,回学校拿手机吗?”
    “不是。”余惟摇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掌心被指甲嵌得生疼,手背都是明显的青筋:“不是回学校,我就是,想去找你。”
    温别宴哦了一声:“找我做什么?”
    “我做了很多菜。”
    “嗯?”
    “很多,做了很久,没有放葱,也没有放很多辣椒,我尝过了,味道还行,我......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余惟说不下去了。
    喉咙收缩发紧得涩疼,他远远看着温别宴,“喜欢”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就仿佛忽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什么也说不出来。
    憋了太久的酸涩触及临界点后冲出门闸,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