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胡来吗?”
温爸爸一贯和煦的神情被严肃遮盖,语气也放得重了两分,这是余惟第一次看见他对自己拿出长辈的架子,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面前的人不仅仅是他男朋友好脾气的父亲,更是一名教书育人的大学教师。
“易感期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出门还要隐瞒长辈,你这是对自己身体健康的不负责!”
余惟喉咙一阵发紧。
心脏被鼓槌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敲,震得手心都麻了。
“温叔叔,我不是...我只是想要出门透透气...”
“小余你真是!易感期不是小事,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肯说?”
温妈妈紧跟着开口,凝结的眉头和略带责怪的语气如同一盆冷水混着冰碴冲余惟兜头浇下,凉意从天灵盖一直冲到脚后跟,冻得他忍不住了个冷噤。
好了。
这下是真完了。
易感期还大老远跑来找宴宴,温阿姨一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的臭流氓,一定会很反感他,让他立刻滚回去,说不定还会让宴宴别再理他,跟他分手,断绝关系......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的血色几乎褪了干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