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静乖巧等着余惟帮他穿上衣服。
而余惟也真的就给他穿了一件衣服。
不是他不知道有始有终,只是当看见宴宴穿着他宽大的黑色T恤,光着细白两条腿踩在地面,像个刚出窑的瓷娃娃立在他面前,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挣扎反抗的模样,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宣布告罄。
温别宴没能等来第二件衣物,就被托着用力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他眩晕的一瞬,以免后仰摔倒,他下意识环住余惟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余惟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有些用力,带起轻微的刺痛让温别宴小小抽了一口气。
“哥......”
“宴宴。”
余惟深吸一口小茉莉的香味,收紧手臂,沙哑着嗓子低低叫他,除了濒临临界点的克制,似乎还藏着什么别的,浓郁的渴望。
“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热气撒在敏感的腺体,温别宴忍不住颤了一下,躬着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凸起的背脊嶙峋精致。
“不用你忍。”
他紧张得声音有些发抖,却还是大着胆子将想说的话一字一顿吐露出来:“这本来,就是我想送你的礼物。”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