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在开玩笑,完全没当真,温别宴也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没多解释。
    放学路过表白墙,温别宴心里记挂着,特意止步看了一会儿,没注意自己的,只注意到写有余惟名字的便签已经从最顶贴到了最底下,几乎横跨整个表白墙。
    他的男朋友是真的很受欢迎啊。
    于是掏出手机拍下照片,准备回去逗逗男朋友开开玩笑。
    谁知男朋友并没给他酝酿的机会,吃完晚饭便闷头把他按在沙发上胡闹了一回,叫都叫不住,还美其名曰消食。
    暂时结束后,温别宴半阖着眼睛细细喘气,心说要不是某人从头到尾一股憋屈劲儿,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说吧,怎么了?”他眨眨湿漉的长睫,戳两下余惟的背脊。
    “没怎么啊。”余惟抱着他不撒手,贪恋地一下下啄着他的脖颈:“就是单纯的一天不酰特别想念。”
    “真的吗?”
    “......真的。”
    “哥哥?”
    “......”
    “好吧。”余惟哼哼唧唧:“我摊牌,我看到那个表白墙了。”
    尽管温别宴老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