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那球愣样还能用得起诺基亚?诺基亚还能防防身,水货手机连个砖头都不顶。”
盛时紧绷着的心稍稍松了点。
进这种地方,横竖是要被搜身的,不过不是要搜查窃听设备通讯设备啥的,而是值钱的东西都会被搜刮走。当然,开不了机的水货手机不在此列。
他低下头去不再说话,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面包车才七拐八拐地停在一个紧闭的大门前。
人还没下车,门里低沉的狗吠声便传了出来,盛时害怕地缩了缩。
“快下!”打手不耐烦地在他背后搡了一把,把他轰下车。
开门的人牵了条狗,上上下下地将盛时和另一个小年轻打量了几遍,就让他们进了院。正赶上工人们吃晚饭,两人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就被驱赶着去了“食堂”。
所谓食堂,就是个低矮的小破砖房,二十多个人或坐在地上或靠在墙上,每人手里一碗水一个馒头,谁也不说话,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塞馒头。
盛时抿了一口水,生的,好在还是自来水,有股浓重的氯味,不是那种直接从河里打上来的水。
他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打量着这座小院,院不大,也只有一口窑,黑暗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