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盛时回答,他又说:“一个行业的正常发展,势必会有一定的行业准则、业内共识。假如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人,打乱了整个行业的节奏和准则,逼得大家不得不上桌去搞内部交易拿项目——就像电影院里第一排那个站起来的讨厌鬼一样,逼得大家都得站起来才能看到银幕,你说,你是也被迫跟着站起来,甚至站到椅子上,还是干脆把那个始作俑者打一顿,赶出影院去?”
盛时的心倏地就松弛了下去,他点点头,“这样,我明白了。”
“你的问题问完了,可以让我跟小晏单独谈谈吗?”庄昊话说得客气,但不容置疑地一抬下巴,点了点隔间的门。
盛时欲言又止地看了庄晏一眼,顺从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说吧。什么情况?”盛时一关门,庄昊就端起了架子,连声音都严厉了起来。
“没什么情况……就,你看到这样。”虽然嘴上豪情万丈,但庄晏面对他哥时,条件反射就有点怯。“我俩谈对象了。”
他哥看着他,许久,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
“庄晏。”庄昊沉沉地说,“不小了。懂点事吧。你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吗?”
“……什么话!我怎么就不知道责任了?我怎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