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9点42分,但他在去陈潇的酒店途中拐了弯,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哪个摄像头拍到他。”
“东潮跟我说得很清楚,他说小陈让他去酒店送个材料。”张明生说。
“我们监测两人的手机,在9点24分之后,张东潮并未收到过信息或电话,说明可能是从其他社交媒体上收到消息改变路线,你们除了微信,还有什么途径跟张东潮联系吗?”
庄晏:“……我俩跟他们肯定就微信联系啊,至于他俩还怎么联系,那就不知道了。”
视频监控的调阅扩大到以张东潮最后一次出现的点为中心10公里之内,整个营救小组的警员都出动来扒监控。
张明生就在椅子上呆呆地坐着,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变凉的水,庄晏和盛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相对无言地陪着等待。
周三晚上10点,一位女警的声音突然炸响:“这里!是不是这个?”
张明生猛地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盛时赶紧冲上去扶住他。一办公室的警员呼啦啦地围到其中一台电脑旁边,小姑娘截取了图,放大,衣着和包都跟张东潮的一样,被另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贴身拽着胳膊。
张东潮出门时没戴帽子,但视频截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