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代,已经很难得了。还要怎样?
老一辈人对领证这件事异常执着,盛时思来想去,觉得没必要拗着老人的想法,于是两人趁着年假,飞到英国领了个证。
“原来你出国两年是在英国啊,我一直以为是在美国。”雨后的爱丁堡有点凉,街道两边,哥特式的建筑尖顶高耸,直指蓝天,他们大大方方的十指交扣,走在街道上,迎面而来的人目光落在两只手上,都会露出I know的会心微笑。
“在美国就一个短期访学项目。”盛时说,“后来又申请了一个英国的硕士学位。跟Mark也是在在这儿认识的。”
庄晏突然眼珠一转:“盛时!”
“嗯?”
“婚礼邀请Mark来吧!”
“……太夸张了吧?”
“来吧,你现在就只有林嘉良一个伴郎嘛,让Mark也来当伴郎。”
盛时:……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在当傧相这件事上,谢赋和楚云帆的争夺一度陷入白热化状态,两人都想当给庄晏递戒指的那个人。
“你一个孕妇,能站那么久吗?”
“孕妇怎么了?孕妇没有人权吗?姐还没显怀呢,再说了,能站几分钟?在场的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