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一样,自顾往卧室走。
“喂,小孩我错了还不行。”寒亭松拦在他身前。
“别叫我小孩。”韩子期突然讨厌这个称呼。
“那叫你什么?”寒亭松堵在他房门口不让他进,玩笑道:“难道叫你宝贝儿?”
韩子期忍无可忍,“你那么多宝贝,叫她们去。”
“你看我直播了?”
“没有。”韩子期避开他的目光。
“行了,那就是一份工作,我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叫就是了。”寒亭松继续道:“你怎么还吃醋了呢?”
“谁跟你说我吃醋了?我只是……”
韩子期忽而停顿下来,何必非要解释,简直浪费时间。
他用胳膊肘顶开对方,“让开。”
回到房间,韩子期坐在床边,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湿巾,把触碰过对方身体的胳膊肘反复擦拭。
却仍为此时的慌乱烦躁不安。
*
随后几天时间里,他和寒亭松几乎成为一句话都不说的陌生人。
当晚,韩子期下播洗完澡后,发现寒亭松还没回来,他平时从没这么晚。
韩子期靠在床边,并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