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韩子期不想听到具体内容,不论是他扭伤脚,还是被人背。
    他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不自禁又紧了一分,紧贴在后颈的鼻尖,可以清晰闻道对方身上的清凉薄荷味。
    这是他与寒亭松距离最近的一次,没有预期的排斥感。也许是男人的气味过分好闻,竟让他产生了一丝依赖。
    耳边吵吵嚷嚷的议论声逐渐少了下来,迎接他的是门外的冰凉刺骨,入冬的狂风永不会让人“失望”。
    “冷吗?”寒亭松微微偏头,脸颊刚好贴在他小臂上,“马上到校门口我打个车。”
    “不冷。”韩子期仍窝在他颈部,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明明自己只穿一件单衣,却还管他冷不冷。
    有病。
    寒亭松拦下一辆车,打开车门,把他小心翼翼放进车里。
    韩子期仍保持着把自己埋在衣服里的姿势,没说话。
    寒亭松离他有一个身位的距离,转头看着他,“还闹脾气呢?”
    “没有。”韩子期口气和天气一样冷。
    身边的男人轻笑一声,扬起手正想去揉他的头发,却在抬到一半时意识到什么,又原路收了回去。
    到医院后,韩子期在医生的安排下拍了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