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手上翻着一本财经杂质,面色凝重。
    见他过来,男人抬起头,表情仍没从冷酷无情中回复过来,“有事?”
    本打算和他平和交流的韩子期,却因为对方的态度冷漠起来,“凭什么不让我参加比赛。”
    “那个不适合你。”寒亭松说。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但你没资格剥夺我的权利。”
    “你不是不愿意和人身体接触吗?”寒亭松看着他,“那些人手上不干净。”
    “与你无关。”
    寒亭松放下手中的杂志,抱着胳膊,“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执着这个比赛。”
    “没为什么。”韩子期避开男人的目光。
    “你想学散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韩子期握了握拳,没回话。
    “你想说服我,总要有个理由。”
    “不想被人欺负。”韩子期轻出一口气,“想保护我哥。”
    如果人生可以自己主宰,他再也不愿承受那些被辱骂、唾弃的不堪往事。
    他想无人能敌,想所向披靡。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寒亭松的表情终于恢复至往日,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把他从痛苦的回忆中拉拢出来,“以后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