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口。
    「所以,date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你要和我说啊。」
    「是啊,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我没事,是我朋友,我帮他问的。”
    “好了,到点了,明天见。”
    关掉电脑后,他才感受到手心的冰凉,这两天气象预告说,要有一场大雪,本事将大范围降温。
    韩子期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来到客厅。
    财经新闻刚结束,寒亭松正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
    韩子期把被子放在他床上,“这两天晚上降温,多给你拿了床被子。”
    寒亭松起身来到他身边,“不躲我了?”
    韩子期强迫自己不避开他的眼睛,“本来也没躲。”
    两个人视线相接,寒亭松似乎从不会主动回避他的眼神。
    电视机里播放着两个节目之间的广告,无限放大的声音,却让时间在这里静止。
    寒亭松比他高,韩子期需要稍微扬起下颌,才能更加方便看他。
    像是两个赌气的孩子,说都不愿意做那个心虚避开视线的懦弱者。
    广告结束,接下来的节目似乎是一段八十年代的纪录片,前面很长的一段画面都是在无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