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答应她的，要怪都怪我，跟他妹妹也没啥关系。”
“好，我知道了。”韩子期无意难为他，“以后不要这样了，你知道我不喜欢。”
挂断电话，韩子期翻出那瓶浴液。东西已经用过，再还回去肯定不合适。他扫了眼浴液的价格和品牌，英文说明和美元标价，显然不是国内超市售卖的品牌。
韩子期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把浴液的标价折合成人民币给常琦转了回去。
并回了条信息给他。
韩子期：钱帮我还给李泽然的妹妹，顺便转达好意。东西已经用过，只能退钱给她。
韩子期看了一眼浴液的瓶身，只有三百毫升，大概没多久就能用完。
韩子期：顺便帮我问问浴液的购买链接，方便的话发给我。
常琦很快回复。
常琦：我擦，不是吧，你连前钱都给了，还要再买一瓶还回去？真不至于。
韩子期：不是还给她的。
常琦：那你要链接干啥？
韩子期：你别管，发给我就行。
*
寒假开学前一周，韩子期给方文宇上完课。
临走前，韩子期说：“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以后都不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