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害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但此时按在他头上的手掌却分外轻柔,随着头发丝都能感受到男人手掌传来的温度。
    嘴上说着头发不擦干会生病的人,可他自己的头发也没有擦干。
    擦得差不多,寒亭松停下来,左手压着床单,身子往前倾,伸着右胳膊,把毛巾随手丢在床头柜上。
    寒亭松前倾身体时,却没有回避正前方的障碍,胸膛刚好贴上韩子期的后背。
    对方胸膛发烫,连着强有力的心跳,从单薄的后背刺入心脏,惹得极度敏感的韩子期临近疯狂。
    他卡在原地,一秒不敢动,像是被破启动了应急开关,危险随时会爆发。
    “睡觉吧。”寒亭松揉了揉他头发。
    韩子期还没反应过来时,另一位当事人已经盖上被子躺回床上。
    他机械性回过身,才意识到接下来还有更大的难题。
    酒店只有一床被子,寒亭松盖着里侧的那一半,那就意味着,他必须盖另外那一半。
    “快进来,愣着什么呢。”寒亭松催促。
    韩子期依言盖上被子躺进去,因床体面积不大,两个人挨得近,只要稍微靠里一点,就能贴上对方的身体。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那盏暗黄色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