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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韩子期发现自己没洗澡没换衣服就躺在床上,才意识到什么叫酒后失态。
    喝酒的后果是,他直接睡过了半个上午的课。
    起床后,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接通寒亭松的电话,“醒了?”
    “嗯。”韩子期揉了揉头发, 莫名心虚。
    “以后还敢喝吗?”对方明显在嘲笑。
    韩子期不爽,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哟,小孩, 你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寒亭松幸灾乐祸, “你忘了自己昨晚都说什么了?”
    韩子期脊背发凉,“我、我说了什么?”
    “有的人昨晚使劲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拼命喊着哥哥,亭松哥哥你留下陪我好不好,哥哥你别走...”
    后面的话韩子期根本没脸再听, 愤恨地挂断电话。
    谁再喝酒谁就是傻子。
    不过,自己真这么说了?
    韩子期厌厌地趴在书桌上,耳根烫的冒火。
    为什么管不住嘴。
    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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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韩子期到校,难得见常琦没有像以前一样吵闹,也没趴桌上睡觉,反常地拿着本英语单词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