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以为是挑老婆呢,费劲!”
    “我说了,都拿掉。”陆听澜口气强硬,扯了扯领带烦躁道。
    司徒靖嘴上不饶人,可他太了解陆听澜了,他知道后者决定的事谁都没办法改变,也看出陆听澜回来后的阴晴不定。
    陆听澜大病初愈,也不想因此影响他的心情,便招呼助理,“行了行了,都收了吧。”
    两个助理来到桌前,把保温汤碗一个个放回箱子里。
    “这是什么?”陆听澜瞟见刚搬过来的塑料箱里,仅剩一个不起眼的汤碗,素色材质,和其他高档的包装比起来,朴实无华。
    “哦,这个运过来的时候撒了一些,我看破破烂烂的,弄得到处都是,怕弄脏了您的桌子,就没拿出来。”助理答道。
    “拿出来。”陆听澜命令。
    “是。”助理依言取出汤碗,掏出纸特意把碗壁和碗底擦干净后,才摆在陆听澜面前。
    汤在运送的过程中盖子没盖严,撒了大半。打开盖子后,已经没了热气,但逐渐传来的淡淡气味,还是让陆听澜的呼吸微微凝滞。
    他拿起勺子,小心翼翼舀了一勺放在嘴边。
    陆听澜喉咙发涩,随后又盛了一勺,两勺,三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