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
    “我嫂子当年已经怀孕五个月,他们却当着我的面,剖开她的肚子,把已经成形的孩子,一起丢进绞肉机。”
    “我死不足惜,我不配活下去。”陆听澜全身颤抖,“可我怕他会用相同的方法对待你,你不该因我受到惩罚,去只求你能活下去。”
    “还有你哥哥,如果不是我,他不会躺在医院。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我求求你,求求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陆听澜被折磨的残破不堪,“我只想你能没事,能好好活着,仅此而已。”
    韩子期从没见过如此不堪一击的陆听澜,那个他以为,强大到可以遮挡半边天的男人,却比任何人都需要保护。
    此时的他只想上前去拥抱这个人,像这个人曾保护自己一样,把他护在没有风雨的安全领地内,宽慰他、亲吻他。
    可他不敢、也不能。和现实相比,韩子期的身躯骨瘦嶙峋,强风一吹,便四散纷飞。
    他恨自己的不堪一击,脆弱到连上前拥抱爱人的勇气都没有。
    韩子期从瘫坐的地上站起,扶着桌说面,沙哑的嗓子强迫发出声音,“好,我知道了。”
    说罢,韩子期转身离开。
    即便心中有千言万语,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