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只是不想和陆听澜处在同一个空间内。
好不容易才藏住的情感,他不想被聪明的人太快察觉到。
只要不被人发觉藏在心底的大门,他就可以一直把自己封存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没有期望, 也不会失望, 更不必再经历那些痛苦折磨。
韩子期转身的速度太慌乱匆忙,门板狠狠地撞在胳膊肘的麻筋上, 韩子期痛到额头发麻。
“怎么了?”陆听澜闻声起身去看,“磕到哪了?”
陆听澜握着韩子期的小臂,又和他确认了一遍被磕到的地方, “是这里吗?”
“已经没事了。”磕到麻筋过是一瞬间的事, 韩子期正要把手臂从陆听澜手中抽出。
但被人握得死死的,根本松不开。
陆听澜拽着他,弯下身子,嘴对着被磕伤的地方轻吹。
带着口腔潮湿气息的温暖气流,顺着小臂, 沿着心跳的方向流动,惹红了韩子期弱不禁风的耳根。
“你、你别吹了。”韩子期努力挣扎,“我不疼。”
陆听澜并不肯罢休,“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韩子期怎么可能不知道,所谓帮对方吹伤口的含义,哪怕他花了三年时间遗忘,一旦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