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韩子期顾不上把最后一个碗放回台子上,顶着大红脸匆忙离开,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反锁上房门。
    他靠着门板蹲在地上,把燥热的脸埋进去。
    又被他带沟里了。
    烦人。
    直到常珊来敲卫生间的门,“子期,陆先生要走了,你不送送他吗?”
    “不了。”韩子期还把自己闷在膝盖间,说话声音都是闷闷的。
    “子期,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常珊的口气虽不责备,但却是在劝说,“你都在里面待了二十多分钟了。”
    “没事。”陆听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是我刚才惹他不开心了,等我走了他就会出来。”
    “那路上慢点。”
    “嗯。”
    陆听澜打开房门,另一侧的韩子期恰好从里面出来,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全程不看陆听澜,“走吧,我送你。”
    陆听澜与韩司君和常珊告别后,两个人并排走进电梯。
    晚饭后的时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栋房子也是陆听澜专门安排的,为了顾及到常珊方便,陆听澜选择了更靠近医院的周边小区。
    小区是附近地段最好,也是最安全的高档小区,电梯四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