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瓶多的白酒一点不剩,杨爸才肯放过弱小无助的他,戴着围巾吹着口哨离开李泽然房间。
    不胜酒力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高浓度白酒刺激的头昏眼花,视线模糊。
    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剩余的毛线够不够,还能不能在明天上午前重新织一个围巾送给他。
    李泽然不敢闭眼,生怕会因此醉得再也醒不过来。
    他咳嗽几声,撑着手臂跑去洗手间,妄想把喝进去的酒精吐出来,来减轻醉酒的后遗症。
    十二月冰凉的水,惹得他被动清醒。
    李泽然晃晃悠悠来到卧室,坐在床边,重新打理毛线。
    模糊的视线和发蒙的头脑,让他的针脚不稳,无数次织错,却还是隐忍泪花,努力一点一点织成最令他满意的模样。
    终于熬到第二天早上,他将围巾收拾好,起床出门。
    刚早上七点,周末冰冷的清晨,现在去常琦一定还没起。本该出去打工的他,偷偷和领班请了假,他如果现在留在家里睡觉,被爸爸发现,必然又是一顿毒打。
    不到八点,李泽然就来到常琦家门口,圣诞节的早晨,并没有零星半点的人情味,他在寒冷的楼道口,等了一个半小时,才敢给常琦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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